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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了墨尔本的第一天,台湾老伯就让我们放下行李后,带着我们直奔一香港饭店为我们洗尘接风,我对周围一切都感到新奇,一边贪婪得吞咽着澳洲那清新,纯净的,带着各种各样叫不出名的花的清香的空气(当时在出国前对澳洲的全部理解就是有考拉(这一点,我们中介说,澳洲考拉多得就像中国的家养鸡那么普及,甚至你早上一觉醒来,打开后窗,随手就从后花园抱只考拉来个Good morning kiss),袋鼠,蓝蓝白云,优质空气)。饭毕,他又把我们带到一大型购物区,帮助我们买了电话卡和开了银行户头,就这样忙忙呼呼了一下午就接近晚上了,可是我呢,整个人就像全身注满了肉毒杆菌似的,仿佛全身心地更新换貌了一般,晚上睡不着啊睡不着,当时也没太想家,只是还没缓过神来,盼见考拉,盼见袋鼠地盼了13年,这就美梦成真了啊。迷迷糊糊地被卧室门口那棵大树上的两只布谷鸟吵架杂音给唤醒了(在那里的90天里,每天早上都被他们两口子给吵醒得啊,MMD,以至于,后来觉得乌鸦叫比他们叫还悦耳点啊,甚至有一天早上被吵醒后气得差点那了刀去砍了他们的居所),起来去见见室友了吧,只能说那个只有4个卧室,2个储物间,一个放除草机放总共住了11个人:2个伊朗人,一个伊朗大叔和他侄子(在房子后2分钟脚距的Taff 里上学),想起伊朗大叔介绍他自己时还一个劲解释:我来自伊朗,不是伊拉克。这是很和善的两个人,据说伊朗大叔年轻时候曾经去过日本,来澳洲后娶了一澳洲女孩子,生养了2个孩子,后来他们离婚了,大叔被净身出户,而那时候他已经买了间房子,只是原住户得3个月后交房,故他就搬过来与侄子暂住。我与大叔一直保持联系至今,因为当时我们作为中介护工,随时随地接中介电话,随时去哪家陌生的护理院做工啊,大叔一直接送我,有时早上4点接到电话有工作从7点开始,当时地图不会看,巴士不多,我就老去敲大叔的门让他送,大叔还常对我说:没关系,他随时候命啊!我所需要偿还的就是作一顿午餐给他啊,真的是国际大好人一个啊!另外一个住在除草机房间的是个来自埃塞俄比亚的学生,他是个长得皮包骨,性格很诡异的人
宝宝醒了 ,只能中途暂停啊 ,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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