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反对党党魁在坎京国家新闻俱乐部(National Press Club)发表演讲,表示他希望在澳洲建立一个由Medicare资助的牙科系统,但又表示在联邦预算拥有强大的盈余为后盾前,他的这一愿望将难以实现。
艾伯特在他今年的首次新闻俱乐部大型演说中表示:“Medicare的大问题,就在于它支持人体所有部位的治疗,却独独不管口腔。有时,人们连续多年依赖Medicare资助的抗生素过活,原因就在于他们得不到Medicare资助的牙科治疗。三分之一的澳洲人表示,他们不敢去治牙,因为他们负担不起费用。”
艾伯特估计,将口腔治疗纳入医保每年要花40亿元。因此,他马上就强调,让患者通过Medicare获得低价牙科服务的想法“只是一个心愿而非一项承诺”。“在拥有强大的预算盈余之前,这是那种无法被合理实施的创举,但它是那种而已推动澳洲所需经济变革的社会福利。”
艾伯特的“理想主义”遭到了评论界的一致唾弃,各大媒体的评论员纷纷攻击艾伯特畏首畏尾,作为一名政客,连承诺都不敢许了,给澳洲政坛开了一股“只会空谈,没有内涵”的歪风。
ThePunch评论员法尔(Malcolm Farr)在《如何才能不背信弃义?》(How to give a speech that won’t come back to bite you)一文中辛辣地写道,或许此前揪住姬拉蒂“无碳税”竞选承诺穷追猛打的策略让艾伯特明白了,任何领袖都不可能在之后以“形势变了”为由卸除违背承诺的罪责。于是他开始养成了一种缺乏政治魄力的习惯,这使得他自己宣布的政策,往往是模糊不清,躲躲闪闪的,这个问题伤害他的政治前途与伤害别人一样多,甚至可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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