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吉尔90岁时,有人问前首相健康长寿秘诀,他回答:“少出门,多裸睡,我从不去搞什么体育。”丘吉尔自幼喜爱骑马、击剑和游泳,之所以不愿运动,是意识到伦敦的雾霾天足以慢性杀人。 白岩松看到李娜和小德不顾空气污浊,为球迷呈现精彩的性别大战,感慨道:“这是两个人玩着命逗我们玩啊。如此严重的污染时刻,体育比赛要不要取消?天哪,给中网一点面子吧,来一些风吧!让运动员与观众可以不冒着生命危险而靠近体育比赛。” 可惜,老天没听到白岩松的呼唤,北京PM2.5数据在200到300区间内摇摆,中网组委会不得不在下午三点就打开了照明灯对抗雾霾,李娜和汉图楚娃的比赛就是在这样的压抑天气下进行的,现场观众有不少戴着口罩观赛——霾黄色警报,空气五级重度污染,迷茫无望的灰色笼罩一切。组委会考虑过在运动员休息室和媒体间安装空气净化器,却因种种原因最终没有成行。 北京奥运会之前,曾有山地自行车和马拉松项目因空气污染而拖延的传闻,当时北京政府大力整顿,PM2.5一定程度上得到控制。即便如此,当时的男子马拉松世界纪录保持者埃塞俄比亚巨星格布雷西拉西耶仍拒绝参赛,本来就有哮喘病的他害怕北京的天气危及健康:“我无意冒犯中国人民,但我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糟糕的空气、严重的污染,成为中国城市承办体育大赛的最大阻碍,时任国际奥委会主席的罗格考察南京时表示,2014年的南京青奥会不排除因PM2.5超标而推迟。欣慰的是,国人的自觉意识越来越强,兰州元旦环城赛因可吸入颗粒物超标,遭到市民的坚决抵制,甚至有人组织了“不做人肉吸尘器”活动。 白岩松主张调整比赛规避PM2.5来袭,实际上可操作性不大,体育赛事都是有日程表的,调整延迟比赛会导致一天多赛,唯一的,也是最人性的,那就是不办体育大赛,但是这可能吗?
伦敦没有摆脱雾霾的那些日子,热衷运动的英国人在斯诺克、飞镖等室内运动里得到了极大的补偿,这或许也是一个思路——大城市主打室内运动,不再承办室外大赛,集中力量由空气清新的城市举办,尽管这种城市多来自二线。 与白岩松停办大赛的主张恰恰相反,日本申办1964年东京奥运会时,就是希望通过奥运来促进环境改善,彼时也有外国运动员戴口罩到东京,但正是以奥运为契机的空气长期治理计划,还给东京湛蓝的天空。同样是奥运会,为什么44年后的北京,又重新陷入阴霾呢?这值得国人深思。 (本报有删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