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l City。 精品购物指南8月20日报道(文/李森)他演绎的,其实是一个白日梦成真的故事。他有一张通往花花世界的门票,但他不准备用。 在成功者的世界,有一套被认可的游戏规则,其中一条是,当被问到类似“如何保持成功”的问题时,标准答案应该是下面这句话,至少是它的变体——“我并不了解成功的模式,也不知道成功的意义”。媒体如果愿意,要么从中打捞出花样繁多的讯息,用来烹制一锅心灵鸡汤,要么,一无所获。 成功者之一,亚当·扬(Adam Young)的回答也不例外。当记者提到“如何保持成功”这几枚字眼时,他摸着额头思考了良久,然后给出了如上答案。当然,他还加了一句,“真正的成功就是遵从自己的信念”。 无趣吗?和他的作品相比,是的。这个来自美国明尼苏达州的小镇少年,在以“猫头鹰之城”(Owl City)为代号的音乐项目中展示的才华和细腻,远比我们的采访生动。他自己也承认,“我不是那种会让你觉得有趣的人,而且我在学校的成绩也不好,退学后,我发现自己只适合联邦快递的工作。” 但我们还是相信,亚当对成功的解读是真诚的。在他尚未一跃飞至Billboard排行榜枝头,成为各大唱片公司和电影制作团队的“小金童”之前,他对成功的理解,或许就是待在地下室的电脑前,一遍遍刷新自己的Myspace页面,为零星增长的点击率和留言欣喜。这是一种在社交网络时代迅速实现自我归属的方式,你付出,你就有收获——至于收获多少,除了耐得住寂寞,且足够优秀外,还要看幸运女神是否青睐。 亚当被青睐了,他明快而甜美的作品从成千上万独立音乐人中脱颖而出。经他调配,电子乐的节拍与合成器流行乐(Synth-Pop)的旋律,呈现出了一种与日本小电音乐(Indietronica)类似,却更朗朗上口,更具传唱度的面貌。2007、2008两年,亚当接连独立发行了EP《Of June》和专辑《Maybe I’m Dreaming》,这些作品最终替他挣来了一纸唱片合约,随后才有了白日梦成真的故事。 没错,对于自己从自家的地下室(他称这间地下室为“山洞”)一路跳进好莱坞工业流水线的经历,亚当也觉得太过“白日梦”。他说,“很多时候我都能明确地感觉到,用爱好来谋生这件事是那么超现实”。但事实上,每一个超现实的故事背后,都有相当程度的才气做基石。仅凭一人之力,就把音乐玩出了乐队的气势者其实并不多见,掰指一数,前田胜彦(World’s End Girlfriend)、马克·林科斯(Sparkhorse)、戴蒙·阿尔本(Gorillaz)——这张写满了对其才华的肯定之辞的名单上,现在,要加上亚当的名字。 就像很多人熟知的那样,亚当用一曲《Fireflies》俘获了英美主流市场的芳心,而他为多部动画电影(《无敌破坏王》《疯狂原始人》《蓝精灵2》)创作的片尾曲,则让好莱坞对他敞开了怀抱。他简直有些春风得意得过头,卡莉·蕾·吉普森(Carly Rae Jepsen)、泰勒·斯威夫特(Taylor Swifter),这些经典唱片业体系中的佼佼者,正排着队等他合作——直到这个大男孩告诉我们,他完全不知道“成功有什么意义”。 这就是一名音乐人的自觉与自省。他并没有把安迪·沃霍尔口中“十五分钟的成名机会”看成一辈子仅有的一张通往花花世界的门票。“如果有一天,好莱坞和主流市场我都混不下去了,我还是会继续做音乐,因为它是我的灵魂所在,我乐在其中。” 对话 Owl City Q:还能回想起最初在“山洞”里创作时的情景吗? A:对我来说,“山洞”是一个能激发创造力的空间,在那里,我可以逃离外界的一切干扰,专心工作。我能一直呆在那儿,除非饿了或者困了。 Q:你好像特别喜欢给动画电影配乐?好莱坞看中的是你的童心吗?有没有稍微厌倦了一点? A:我很高兴这段时间能有为动画电影配乐的机会,这是我一直都想尝试的领域。我确定的是,我创作的这些充满离奇色彩的音乐和影片非常契合。我完全没有感到厌倦,如果有机会,还想多做一些。
Q:看你的Twitter,发现你还挺有自嘲精神的…… A:当然,我对周遭事物有着非常不错的幽默感。 Q:和泰勒她们合作之后,心态发生变化了吗? A:应该说我仍然在以同样的心态创作。我喜欢改变,我想通过与他人的合作,获得另一种魔力,也能让我走出自己的安乐窝。 Q:有什么是你特别担心的吗? A: 就目前而言,很幸运我没有那么多值得担心的事情。 Q:对北京的演出有什么期待? A:我很期待再次被北京丰盛的文化和传统震惊。演出嘛,我尽力做到最好。 |